新京报:弗拉门戈还细分为很多种类,能否介绍一下即将表演的《塞维利亚》里主要是哪种舞和哪种民歌,它们相比其他弗拉门戈分支有何特点?
玛丽亚·佩姬:弗拉门戈门类很多,包含不同的架构、不同的曲风,比如我们俗称的索里亚、阿勒葛莉亚斯、探戈等。当我们决定制作《塞维利亚》时,我们想在这个剧目中把所有的弗拉门戈舞蹈的分支都熔为一炉,我们把这种表现方式称之为“帕洛斯”。
新京报:《塞维利亚》是用弗拉门戈舞展现一座城市的感觉?
玛丽亚·佩姬:我对塞维利亚非常熟悉,我花了很长时间琢磨如何展现塞维利亚的迷人之处。这并不难,因为我对自己要展现的东西非常熟悉。我熟知这座城市的灵魂,熟知这里的人们,我只是想着力表达我自己,因为我就是这座城市的一部分。
新京报:《塞维利亚》加入了许多其他的元素,如俄罗斯音乐、探戈及Rap,你怎么把这些音乐和弗拉门戈舞蹈结合在一起的?
玛丽亚·佩姬:我喜欢使用各种音乐,《塞维利亚》中大部分的音乐都是弗拉门戈的。我喜欢用探戈,因为探戈更接近于我的想法,更接近于我想返乡的心境。总之我想传达的就是我回来了,我回家了。我家人也总在问我你何时归来,我想那种音乐就能够传达我要回家的感觉。我很容易受到音乐的感染。最后我决定使用什么音乐,都取决于这个音乐是否能够感染我。
新京报:今年四月你曾经在国家大剧院里演出,为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带着《塞维利亚》再度来到大剧院?
玛丽亚·佩姬:弗拉门戈使得《塞维利亚》与众不同。对于每一个想接近弗拉门戈的人而言,弗拉门戈足够奔放、自由、亲切。我知道当时《塞维利亚》在北京演出非常成功,当时每个人都忘情投入,乐在其中。如果问我当时在北京的演出是否开心,我的回答是绝对开心。我能感觉到北京的观众观看演出时非常投入,同时我能感觉到他们对我们的期待。对于一家大的剧院而言,去演出很多次不足为奇。比如我就曾在很短的时间内去巴黎的Chatelet剧场(巴黎音乐剧场)演出两场《塞维利亚》,还曾在马德里和东京分别演过两次《塞维利亚》。
新京报:对当时北京的观众印象是怎么样的?
玛丽亚·佩姬:我对北京观众第一个印象是热情。他们非常热情,期待着同我一起进入演出状态,并且反应迅速。无论你做什么,说什么都有直接反应,可以与我一拍即合,所以我总是想与他们进行对话。有时我想传达的东西取决于观众对我的反应能力,北京的观众就是反应快的那类观众。他们一直积极地想成为我演出的一部分,从头至尾都是如此。北京的观众是很好的观众,我已经等不及要再次与他们见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