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我那呼兰河》四月泪“洗”大剧院

 

  十年前,一部话剧《生死场》北京首演后便赢得满堂彩,被称为是“植根现代文学沃土的奇葩”;5年前,承载着众多戏剧爱好者期待的话剧《生死场》由国话导演田沁鑫复排,成为年度最受关注的戏剧之一;今年4月中旬,有评剧版《生死场》之称的《我那呼兰河》也将与北京观众见面。作为本剧导演的查明哲对戏曲艺术的创作充满了浓厚的兴趣,继昆曲和川剧之后,查导再将东北民间戏曲——评剧搬上舞台,使早已淡出观众视线的评剧又在京城热火起来。

  很多人知道评剧是因为1995年春晚中赵丽蓉与巩汉林的小品《如此包装》,赵丽蓉老师的精彩演绎将评剧“吐字清楚、唱词浅显易懂、演唱明白如诉、表演生活气息浓厚、有亲切的民间味道”等特点发挥的淋漓尽致,使得小品中的评剧唱段家喻户晓,大江南北的观众都喜欢哼上几句。而在评剧《我那呼兰河》中,导演查明哲更是发挥了评剧“亲民讨喜”的特点,同时,他还将东北大秧歌搬上舞台,将一部波澜壮阔的文学名著排得精彩、好看。据在沈阳看过该剧的观众评价:“查导创作的这部评剧荡气回肠、好听、好看,够味道。”

  颠覆话剧版视角王婆扶正演绎女人大戏

  同样是萧红名著,同样是国话名导,查明哲的《我那呼兰河》与田沁鑫的成名作《生死场》会有什么不同?对于媒体最为关心的问题,该剧导演查明哲回答:“田导的话剧版是沉重的、尖锐的、阳刚的,而评剧版是写意的、包容的、柔美的。”他进一步表示,“为什么这么说呢?话剧是从一个男性的角度来展开,赵三是中心,如何反抗地主压迫如何参加抗日都以他为线索。但在我排的评剧版本里,完全颠覆了话剧的结构,跟原著也有很大不同,原来不那么重要的一个女性角色——王婆成了头号主角,整个戏变成了一部女人戏,表现的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在面对生活的苦难时内心处的挣扎与坚强。包括全剧的结尾,与之前的话剧也是区别。赵三拿起锄头带领村民投身抗日战斗的情节,在这部评剧里变成了王婆最后举起抗日大旗,号召呼兰河同胞奋起杀敌。”

  两大导演先后翻排萧红,风格角度不尽相同,对此查导表示:“一万个读者就有一万个哈姆雷特,同样一万个导演就有一万个萧红。”在查明哲看来,萧红的作品具有诗意气质,是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中国女性内心写真的文学代表,更适合从女性的独特视角加以诠释。据悉,为了加重王婆的戏份,他亲自操刀三易其稿,对斗秧歌、改嫁等情节做了很大改动。

  形象的“种子”:荡气回肠向死求生、感天动地为生而死

  评剧《我那呼兰河》讲述了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呼兰河畔一段震颤灵魂的女性传奇。王婆在生命逆境与历史洪流中的隐忍、坚守、挣扎与抗争感人肺腑,催人泪下。沈阳演艺集团董事长王平透露,该剧今年年初在沈阳本地首演时,“赚”取了不少观众的眼泪,这其中既有为王婆中年丧子所流下的同情之泪,又有为王婆扛起抗日大旗所流下的悸动热泪。王婆的扮演者冯玉萍是二度梅花奖获得者,更号称评剧界的“张火丁”,评剧界的“一枝花”。冯玉萍坦言,王婆这一角色让自己入戏太深,王婆的痛楚仿佛就是自己的切肤之痛,这个人物不仅感动了观众,更深深感动了自己。导演査明哲在导演札记中也这样写到:“挣扎奔淌的生命之流,挣扎的是奴隶为生而死的心,奔淌的是民族向死求生的血。生命之流中坚强不息着生生死死……,这就是我为《呼兰河》寻找确立的‘形象’的种子。”荡气回肠向死求生、感天动地为生而死,评剧《我那呼兰河》用小人物折射大精神,具有着极强的现实主义悲剧力量,是近年来鲜有的戏曲佳作。正如导演査明哲所期望的,它在带给人感动和震撼的同时,更会给人以温暖、希望和力量。

  新闻补丁:

  剧情介绍——女主角王婆的丈夫因反地主的剥削压迫,被地主害死,为逃避灭门之灾,王婆领着儿子铁钟和女儿金枝沿着呼兰河逃难。铁钟为了报杀父之仇当上土匪;王婆为了女儿和自己能活下去,再嫁赵三。赵三是民间组织“镰刀会”的头领,为反抗日寇的血腥统治,镰刀会决定抗租抗粮。铁钟报了杀父之仇,并成了“大当家的”;母子意外重逢,竟然情绝。金枝长大后嫁人生子,王婆艰难度日。王婆支持丈夫的行为,并拿出自己藏匿的手枪,赵三却胆怯拒绝了。被捕入狱后被地主赎出的赵三,对之万分感激,再也不想“闹事”了。王婆对丈夫的变化深感失望。铁钟抗日被枪杀。失子之痛,王婆生不如死。日寇的统治越来越惨无人道,村民们终于忍无可忍地反抗了,王婆率领乡亲奋起抵抗倭寇,向死求生;生为中国人,死是中国鬼!生生死死呼兰河……

 


来源:购票通 阅读量:3277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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