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华健的嘴作夸张“啊”状,像个活宝似地挥动着拳头;鸭舌帽下满脸胡碴的李宗盛,拿张震岳开涮完便笑得前仰后合;一副硕大墨镜点缀下的张震岳,大嘴上一个羞涩的坏笑就会引来女生的尖叫,而罗大佑明显成为大哥大,依旧愤青,偶尔表现出一点俏皮。
就是这四个年纪相加近200岁的台湾乐坛大哥级人物,组成了一个历史上年纪最大的新人乐团———纵贯线,叱咤南北,所向披靡。6月20日晚,四个自称Super band(超级乐队)的老男人将在重庆奥体开唱,下月也将到重庆与歌迷见面。
昨日下午,本报记者提前与他们在西安会师,并对他们进行了独家专访。在现场,四人像进入了青春期、荷尔蒙增多,除了在发布会上插科打诨,专访时四人也大说“群口相声”,不得不让人感叹:老男人也有春天。
荷尔蒙增多?
四个人插科打诨
早前,纵贯线之首的罗大佑用了一个词来形容自己和兄弟们组成的新乐团:“有史以来男性荷尔蒙最旺盛的乐团”,果然,在昨天西安举行的演唱会新闻发布会上,四位大哥的荷尔蒙暴增,从头至尾都处在一种相当HIGH的状态。
面对四个人谁最搞笑这个问题,台下粉丝齐声喊“华健”,而李宗盛却指向最沉默寡言的张震岳:“他!他讲玩笑,都是玩偷袭的,嗖的一下!”周华健却不放过老哥们:“宗盛大哥超喜欢改别人的词。阿岳有歌词叫‘我要牢牢记住你的脸’,被他改成了‘我要牢牢吸住你的脸’……”接着,这句话被他们拿出来反复搞笑。
女人多?
张震岳可怜被揶揄
与四个男人聊天,话题自然少不了女人。李宗盛首先表示:“女性问题,阿岳是团长,我不感兴趣。”但当漂亮的女主持人一个劲儿和张震岳聊开了对女人的看法,李大哥又有了些许醋味,眨眨眼睛笑说:“看嘛,女性跟他聊都聊得特别投机。”随即,另外两个“帮凶”也开始附和:“阿岳最有女人缘了。”李大哥马上又点睛:“不过,她的女朋友都是拿的荧光棒(指歌迷)。哈哈!”四人的一番群口相声把现场逗翻了,只见张震岳露出了腼腆的笑。
后来,一位“彪悍”的电视女记者,又盯着四位大哥逼问“理想的爱情状态”,滔滔不绝地说罗大佑“你是爱情的悲观主义者,回忆总是美好的,未来总是不确定的……”罗大佑顿时无语,点头道:“没错,你说得对……”周华健揶揄道:“境界啊!”轮到李宗盛接招,也一时语塞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不过,下文令人喷饭:“我目前单身,这是非常来之不易的,经过不懈的努力才得来的。现在,我维持着非常稳定的状态:对女性有一定的距离,这样我就能欣赏各种女性的美。”
老男人?
周华健哭诉很委屈
其实自从纵贯线成立,就没有脱开“老男人”这个词。昨日,在发布会现场,好几个记者都多次发飙:“有人说你们是老男人有了春天?”“你们有没有想过,四个老男人为什么这么火?”“你们加起来快有200岁了!”这炮一开,李宗盛无奈地拍拍张震岳的肩膀:“兄弟,真是委屈你了。”腼腆的张震岳似乎还并不太计较,“没什么没什么,我的确老了。”没想到一旁的周华健忍了又忍,还是实在忍不住了:“其实我一直都很忌讳人家说我老的,包括在家里。我们就是唱得久而已,也不是就说人老吧?”
48岁的周华健还抢先表明自己是听其余三人的歌长大,34岁的张震岳即站入同一阵线,年过半百的李宗盛则幽默地说:“我也是听某个人的歌长大。”此话一出,即令56岁的罗大佑当场语塞。罗大哥随即无奈承认:“其实,这里面就我是老男人,他们都不是。不过,我们就是歌唱得好而已啊!”
“哈哈,是啊,我们是新人乐团,我们还准备拿下所有新人乐团的奖项呢,比如什么最佳新人乐团奖,最有潜质奖等等,我们都还是新人,老什么老啊?”李宗盛又逗起来。
本报西安专电 特派记者 许征
名句
罗大佑:
纵贯线没有谁是老大,要有的话,我们四个都是老大,这样才能混到这样的地步。
李宗盛:
我目前单身,这是非常来之不易的,经过不懈的努力才得来的。现在,我维持着非常稳定的状态:对女性有一定的距离,这样我就能欣赏各种女性的美。
周华健:
其实我一直都很忌讳人家说我老的,包括在家里。我们就是唱得久而已,也不是就说人老吧?
张震岳:
春晚唱《爱的初体验》,里面讲到“是不是我的十八岁”,我们就商量唱成八十岁好不好,那边就说不行,一定要唱十八岁,一板一眼,完全不能有失控的感觉。
专访
罗大佑、李宗盛、周华健和张震岳西安接受本报独家专访
接受本报专访时,有三个人在不说话时,会在沙发上坐得东倒西歪,状态十分休闲。唯有罗大佑,一直保持着笔直的坐姿。
酒桌上激发灵感组团
记者:纵贯线成立的原因,有两个非官方说法:一个是“救市说”,为滚石的唱片市场救市;一个是“救命说”,要感动陈淑桦走出自闭。
罗大佑:陈淑桦这个事情已经听说传了很久了,完全是子虚乌有的事情。我们组乐队,是酒桌上突然激发的灵感。
记者:之前有个说法,说这个乐队成立1年就要解散。
周华健:这个还没有确定,有可能我们今天解散了,明天又组合在一起呢。
四个人磨合起来很难
记者:你们四个人歌曲风格都不同,在一起怎么磨合?要花多少时间?
周华健:磨合真的需要很长时间———我们做第一首歌就用了四五个月。
李宗盛:我觉得我们之间不是摩擦,而是很多东西要“对”—————你是怎么工作的,我是怎么工作的,要找到一个方法。像我们第一首歌《亡命之徒》,张震岳的旋律有点意思,但是我要怎么“进去”,每个人的角色又是什么,这已经不是技术层面的问题了。
上春晚是演唱会预告
记者:上春晚是不是为今年的演唱会铺路?
罗大佑:也没有刻意的了,上春晚嘛,就是一个预告。当时我们就想,从4月18日的北京开始,接下来会有一系列的演唱会,这个时候做做宣传也不错。
记者:春晚表演你们改了歌词?
罗大佑:春晚你是知道的,是给没有新意的人看的。所以我们也按照上级的指示,哪里不能做就不做。
圈钱说实在太无聊
记者:纵贯线如今在各地的演出特别火爆,有人说,成立纵贯线的实际的目的是为了“圈钱”?
周华健:这个太无聊了,这次我们住的房间很舒服,你想嘛,我们四个人就要四个房间,机票4张,每个人带两个助理,任何花费都是4份,所以这样的费用比一般的演唱会贵很多的,我们的投入也很大。怎么会说是圈钱呢?
记者:那你们成立这个组合会不会影响了平时的收入呢?
周华健:人都不会干赔本的事情的,能够与罗大佑这样的前辈共组乐队,无形收获可达一两个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