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者:现在你兼顾几个洲的好几个乐团,玻利瓦尔乐团跟其他乐团有什么不同?
杜达梅尔:作为指挥,我是在这个乐团起步的。我们在一起学习,一起进步。这个乐团跟别的乐团都不一样,大家坐在那里不只是在演奏,他们是“需要”音乐,并不因为那是一份职业,而是因为他们如此热爱音乐。
记者:你在记者会上说过,理想就是“帮阿布莱乌大师实现梦想”。还有吗?
杜达梅尔:我想当音乐家,想当指挥,想跟最牛的管弦乐团合作。现在似乎都实现了,我要好好珍惜。接下来的10年,我还要帮洛杉矶爱乐建立三到五个青年管弦乐团。我喜欢为大家带来欢乐,这是一种很私人的成就感。我不要把音乐硬塞给坐在那儿的人们,而是希望让观众得到可以带着回家的东西———一种震撼,一种感动。有人说兼顾三个乐团的生活肯定焦头烂额,但其实我的感觉就像拥有三个家。很快我跟太太也想要孩子了。将来我还会继续忙,但我希望比现在少一点责任,因为我想多点时间跟家人在一起。
记者:在别的地方仿效“音乐救助计划”,你认为别国也能取得像在委内瑞拉那样的好效果吗?
杜达梅尔:绝对的。很多人都跟我说想在某个地方借鉴这套体系,我说肯定没问题。我们的社会,当今世界,需要给年轻人更多这样的机会。这样,音乐知识、理性知识才不至于在我们的时代之后失传。
记者:你会怎样去吸引年轻观众呢?
杜达梅尔:这一点委内瑞拉很擅长。不单是在乐团里的人,还有坐在观众席里的人……古典音乐对于年轻人来说是老旧的音乐,属于我爷爷那一辈的音乐;那是催眠的音乐。可这并不是事实!当人们感觉到台上有动静,不管那是一小簇火苗,或是一盆火,他们就会堕入爱河了。